在大明祖祠里,如果明朝皇帝全部聚集,朱元璋会先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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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19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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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正在太庙中拿着玉如意挠痒痒呢,大明后世子孙在太庙外小广场听宣。

“标儿,把最后那一个亡国的兔崽子给咱叫进来。”

“好的,爹。”

崇祯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朱元璋面前:“不肖子孙参见太祖洪武大皇帝。”

啪~~,太祖还没说话,先一个大嘴巴子抽在崇祯脸上。

“就你个小崽子把咱搞亡国了?”

“孩儿不孝,愧对祖宗。”

“说说吧,你怎么把国家作没的?”

“禀太祖,当时是……,孩儿做了……”

太祖皇帝听完陈述竟并未气愤,仅有些许失落,他看着跪在面前的壮年皇帝,叹了口气。

“唉~~,算是有点骨气,也不能全赖你,起身说话吧。”

“谢太祖。”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祖,孩儿朱由检。”

“嗯嗯不错不错,传这么远了。让咱想想你是哪辈来着,允文遵祖训,钦武大君胜……等等,你叫朱由检?”

“回太祖,孩儿确叫朱由检。”

太祖回头看了下一脸懵逼的朱标,说道:“不对,我记得我传给允文了。由?由?由!标儿,把老四那兔崽子给我抓进来!”

稍后,朱标强拉硬拽的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成祖皇帝进了大殿。

啪~~,太祖皇帝不由分说一个大嘴巴子先甩在了成祖皇帝脸上。

“小兔崽子,我问你,我这皇位怎么传着传着从标儿这边儿传你那里去了。”

“judy,你要对父皇说实话,如果真的情有可原,父皇和我也会考虑情况原谅你的。”

“父皇、大哥,是这样的,当时……,允文他……,我看到……,我只能……”

“真是这样么?”

“孩儿不敢有半句虚言。”

“标儿,把你那儿子给咱叫进来。”

不一会儿,朱标提着朱允炆的脖领子把他拎了进来。

朱允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当当当磕了三个响头。

“孙儿朱允炆,见过太祖大皇帝。”

“说说吧,咋回事儿,你四叔造反的?”

“父皇,儿子……”

“你闭嘴!朱允炆!你先说!”

“回太祖大皇帝,当时……,孙儿就……,四叔他……,所以……,最后……”

“老四,他说的是不是这样的。”

“回父皇,大差不差,只不过有些小出入,老十二自焚了,我当时也是靠着装疯卖傻才得以幸免。”

啪~~,太祖气的猛一起身,一巴掌又甩在了朱允炆脸上。

“好啊你,逼着叔叔自焚、逼着叔叔装疯,学啥都学不好,想削藩也成,可你就弄了这么一帮玩意儿给你弄,越弄越乱把自己都玩儿死了,你说你是不是个蠢货!标儿。”

“孩儿在。”

“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处理!”太祖说完踹了一脚朱允炆。

“好的,爹。”朱标说完,拖着朱允炆就向后殿走去。不一会儿,后殿就出现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一声接一声的惨嚎声飘进了大殿中。

“你起来吧,你这也算是情有可原。”

“是呀,太祖爷!成祖爷他雄武异常,开疆拓土,为大明奠定了不世的功业呀!”朱由检在旁也抓准机会帮朱棣说着好话。

朱棣转过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朱由检,随后抬头看着正一脸怪异玩味看着他的太祖爷,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当当当的就开始磕起了头。

“爹,他说的儿臣不知呀,儿臣就是死了后世也是给儿子太宗呀,儿臣断不敢由此种想法呀,请父皇明察!”

啪~~,太祖愤怒又甩了朱棣一个大耳刮子。

“好呀,我的好大儿,我的好老四,我的好judy,我的成祖爷!!”

“父皇,孩儿……”

“你闭嘴,朱由检!你说,怎么回事儿!”

朱由检这是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能如实说明。

“回太祖爷,本来成祖皇帝在太庙中庙号应该是太宗,直到世宗嘉靖朝给成祖爷,啊不,给太宗皇帝重新定了成祖。”

“把嘉靖那个畜生给我叫进来!”judy气的差点跳起来。

“让你说话了么。”太祖扫了一眼身边跪着的朱棣。

“儿臣知错。”

“标儿,别打了,歇会儿,先帮我把咱们世宗爷爷请进来。”太祖冲着后殿喊了一声。

“好的,爹!哈?爹,你说“请”进来?”朱标满身大汗的跑回大殿。

“对,请!进!来!”太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知道了,爹。”

不一会儿,朱标推搡着一个手持拂尘、仙风道骨的道长进了大殿。

“哦?这位道长是?”太祖一脸好奇的看着下面的人问道。

听到声音,这位道长一抬头看清宝座上人的长相之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回太祖爷,不孝子孙朱厚熜,拜见太祖爷。”

“咋回事儿?”太祖爷一脸问号的看向了朱由检。

“回太祖爷,世宗皇帝怹老人家一心求道,清心寡欲,并得道号——————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玄真君、九天弘教普济生灵掌阴阳功过大道思仁紫极仙翁一阳真人元虚玄应开化伏魔忠孝帝君、天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元证应玉虚总掌五雷大真人玄都境万寿帝君。”

“哦吼?!我大明一朝还出了个神仙?!来过来,快过来,让我看看咱的大神仙!”

朱厚熜颤颤巍巍的跪爬到了朱元璋身前。

“老道长哈?”

啪~~

“老神仙哈?”

啪~~

“一心求道哈?”

啪~~

“清心寡欲哈?”

啪~~

“飞玄真君哈?”

啪~~

“忠孝帝君哈?”

啪~~

“万寿帝君哈?”

啪~~

“孩儿不孝,孩儿知错,孩儿罪该万死!”朱厚熜顶着一张被抽中的脸,当当当的在大殿金砖上磕着头。

“唉?!这块砖怎么那么像当年杨金水磕头那块?这是凑巧的,还是为我单独换过来的。”嘉靖心里盘算着。

“说吧,老神仙,你咋给咱老四定的成祖。”

“回太祖爷,孩儿本来是武宗皇帝的弟弟,袭爵兴王,因武宗皇帝南巡落水,身体染疾,每况愈下,驾崩于豹房。因起无子,只能在武宗皇帝兄弟之间找寻可承继大统之人,于是太后、朝臣就选择了孩儿。孩儿登基之后,出于私心想追封亲生父亲为皇帝入太庙,因祖宗七庙位置紧张难以操作。最后孩儿想了个法子,把太宗皇帝庙号升格成成祖,地方就能多腾出来一个。孩儿想反正成祖也起兵造反,篡位登基,称个“祖”也没啥问题。所以就……”家净说着还向judy方向偷瞄了一眼。

“你个小兔崽子,我T~M~D~抽不……”judy听着就要暴锤家净。

“跪好了。”太祖喝到。

“哦?是这么回事儿么?”太祖转头看向朱由检。

“回太祖爷,是这样的。”朱由检颤巍巍的答道,腹诽道:为啥要问我呀。

“不错呀,你燕王一脉都喜欢抢哥哥家产哈?!”太祖瞄着跪着的judy说道。

judy跪在那里,头埋得更深了。

“你前边是谁?”

“回太祖爷,孩儿之前是兄长武宗皇帝。”

“标儿,你去,额不用了,老四你起来吧,出去把那个什么武宗的臭小子叫进来我要问话。”

“孩儿遵命。”说着judy站了起来,心想:总算起来了,朱厚熜是吧,你等着,这笔账我记着了。

不一会儿,judy走进大殿,身后跟着个身着黄袍的青年人。

“孩儿,朱厚照叩见太祖爷。”

“你就是朱厚照?”

“回太祖爷,孩儿朱厚照。”

“在位都干了啥、咋死的、为啥连个子嗣都没有,给咱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孩儿十三岁登基,励精图治,设立豹房牵制文臣、整肃朝纲、亲征漠北、出巡体察民情、并被众番邦尊称为大庆法王、沙吉敖兰、苏莱曼国王,孩儿每日殚精竭虑,无暇处理后宫之事。”

“哦?当真是这样么?”

“回太祖爷,千真万确,孩儿不敢诓骗太祖爷。”

“朱由检,你过来。”太祖看向站在角落的崇祯皇帝。

“孩儿遵命。”

“刚才朱厚照说的你都听到了吧,他说的是否有出入。”

朱厚照一脸疑惑的看着同样身着皇袍的人。

“回太祖爷,额,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崇祯皇帝吞吞吐吐的回答着,期间还偷瞄了朱厚照一眼。

“太祖爷,这位皇帝是?”朱厚照疑惑的问道。

“这是你后世的皇帝,能耐吧,一般般,急躁但还算有点骨气。”

朱厚照给了崇祯一个帮说好话的眼神。

这个小动作没有瞒过太祖皇帝,他转身看向崇祯:“朱由检,给我好好说,着实说,但凡发现你说的有出入,我饶不了你。”

崇祯被吓得一机灵,心想:人死尼奥朝天,算求了,反正我又不是你朱厚照的子孙,说实话就说实话。

“回太祖爷,事情总体来说差不多,但也略有出入。”

“哦,怎么个出入法?他刚才说的豹房是怎么回事儿。”

“回太祖爷,豹房却又平衡朝局制衡文臣的作用,但豹房之所以叫豹房是因为武宗皇帝将虎豹豺狼、珍奇异兽放在园中玩耍观赏,算是个能办公的动物园吧。”

“哦?开了个动物园?这么有意思么,那整肃超纲呢?”

“回太祖爷,武宗皇帝为了平衡文臣除了豹房,还大力发展宦官势力,但宦官发展后尾大不掉成为了另外一个朝廷中不可忽略的势力,所以最后武宗皇帝就把宦官也收拾了一遍,前前后后相当于白干。”

“呵呵。一帮阉人还需要费这么大力气。那亲征漠北呢?”

“武宗皇帝,化名朱寿,追封威武大将军,率军队多次出征大大小小获得过一些战果,并逐级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后军都督府、太师、镇国公等。”

“哎呦喂,我的好儿孙啊,一个皇帝给自己封几个小官儿当当,还真是有趣呢。”

崇祯也彻底放开了:“武宗四次出巡,劳民伤财;大庆法王、沙吉敖兰、苏莱曼国王这些都是武宗自封的;无暇后宫是因为武宗皇帝经常骑马到民间强拐民女。”

听完这些,武宗皇帝身体抖似筛糠,judy气的指着武宗差点没晕过去。

太祖爷此时反而看不出悲喜。他看着judy说道。

“跪了这么久也累了吧,把咱们的威武大将军拎走,给你活动活动筋骨,打成什么样你自己看着办。”

“孩儿遵命。”说着一手夹起武宗就进了后殿。后殿又想起了哀嚎之声。

“朱由检。”

“孩儿在。”

给咱说说,judy的后代都如何,我倒要看看他的儿孙把大明朝弄得咋个样子。”

“回太祖爷,成祖爷,啊不,太宗皇帝在位期间四夷宾服,太宗皇帝亲征漠北封狼居胥,号永乐大帝;太宗皇帝传位仁宗皇帝,仁宗皇帝为人宽厚、与民休养生息、废除苛政、虚怀纳谏,可惜仅在位一年变因病崩逝,但仍担得起仁宗称号;仁宗皇帝传位宣宗皇帝,仁宗皇帝整顿吏治财政、修养声息,与仁宗皇帝共同建立了仁宣之治。太宗、仁宗、宣宗可谓三代明君。”

“嗯嗯,还不错。不对,三代明君?那第四代呢?”


听到太祖皇帝问到第四代皇帝,朱由检不由得心中一阵恶寒,说还是不说呢?朱由检不由得一咬牙,算了咋说也是我亲祖宗,说点儿好话吧。

“回太祖爷,成祖爷开始第四代皇帝是英宗陛下,英宗陛下冲龄践祚,对内有三杨贤臣辅佐、重用宦官防范结党营私,外部面对瓦剌强敌御驾亲征、不辞路途辛劳兵戈艰险脚踏狼居胥山、因身在千里之外朝政难以操持其遂为太上皇,并由其弟郕王代行皇帝之事后世称为孝景帝,后孝景帝重病驾崩,因孝景帝无子为防朝政混乱、母壮子幼外企党政等问题,英宗陛下重多登大宝扶大厦于将倾,登基后整肃超纲,临终之际仍颁旨废除妃嫔殉葬制度可谓宅心仁厚。”

听到朱由检的回复后,虽然感到有点奇怪,但是朱元璋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心想:也还不错,虽然有些夸大,但估计也能称上个守成之主了。

这边朱元璋面色稍缓之际,下面跪着脸肿成猪头的老道长,突然目露精光,向着朱由检的方向投去了一个佩服的表情,那表情像在说,孙贼,你真行啊,白的都能让你说成黑的!

这边的表情哪能逃过行伍出身征战半生的朱元璋的眼睛,他本就对这番夸赞感觉奇怪:这第四代皇帝听评价应该是个明君,可为何却顺嘴只说三代明君,看那老道的表情,这孙贼八成没说实话。

他玩味的看向家净,“敢问非玄真君、忠孝帝君、万寿帝君,朱由检说的可全部属实?”

听到此言,家净吓得抖似筛糠,赶紧磕头如捣蒜,心想:完球了,吃瓜的吃到自己身上;看杀猪的最后挨刀了;看出殡得最后把自己埋了。

家净颤抖着回话:“太祖爷在上,孩儿沉迷修仙、玩弄道术罪该万死。”

太祖冷眼看着他:“你的事过后再说,你先说说这英宗皇帝的作为可真如朱由检所说?”

家净哪敢还有半分假话:“回太祖爷,朱由检这小子说一半藏一半,说的倒是真话,但没说全。”听完家净的回话,朱由检心想完蛋了,吓得他立马又跪在了地上,当当的磕起了头求饶。

“给咱别磕了,当当当的吵的咱心烦,你滚到边上去,你的事儿咱一会儿在搞。”

太祖转头又看向家净,问道:“哦?他没说全?那你给咱把他没说的都说全了。”

“回太祖爷,孩儿不敢,孩儿不敢妄议祖宗。”

啪~~,太祖爷随手又甩了他个大耳刮子,“你T~M~D~还挺孝顺,这么孝顺你还不好好当皇帝,给咱去当狗屁的牛鼻子老道!说,给咱说,还是说你觉得你那个英宗祖宗比我这个太祖祖宗大!”

“孩儿不敢,孩儿一定知无不言实话实说。”

“咱问你,英宗配不配当个皇帝?”

“回太祖爷,英宗怹,额,不……,不……,不太适合。”

啪~~

“咱跟你玩儿呢?好好回话!”

家净一咬牙,回道:“英宗他不配当个皇帝。”

“哦?那他是个昏君么?”

“是。”

“哈哈哈,朱由检你小子果然跟咱玩儿心眼儿。”

“太祖爷饶命呀,孩儿只错了,孩儿下次不敢了。”朱由检又磕起了头求饶起来。

“你给咱消停点,咱现在没工夫收拾你的事儿,咱俩后边会一笔一笔的算账。”

“老四你出去,把那个叫英宗的崽子给咱带进来。”

“知道了,父皇。”说着judy向殿外走去,心里也有点打鼓,这孙贼干了什么事,让家净和朱由检这俩兔崽子这种状态。

“等会儿,把英宗这崽子他爹、他爷爷还有他那个弟弟、还有他儿子都给咱叫进来。”

“好的。”

不一会儿,judy一步一脚的把一个身着龙袍一脸懵逼的人踢进了殿来,他身后也跟着其他四个人。

走进来后,judy一脚踹在英宗的膝窝,英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之后judy也带着其他四个人一通跪下。

“孩儿,见过太祖大皇帝。”

“谁是那个……,那个……,叫啥来着,哦对了英宗。”

“回太祖皇帝,孩儿朱祁镇,英宗是孩儿的儿子给朕……,啊不,给孩儿认的。”

“呵~~,猪骑朕?真是个好名字!你爹给你取的?”

“回太祖爷,是的。”

“你可知道叫你进来是做什么的?”

“我是让你进来听听故事的,听听你的子孙讲讲你的事儿。”

“你们可知道我什么叫你们进来?”

“回太祖爷,不知。”

“让你们也听听,你们的好孙子、好儿子、好哥哥、好爹都做了什么!”

“朱由检,你过来。给你的几个祖宗讲讲英宗爷做了什么事儿?这事儿你熟,就不劳烦老道长了。毕竟你武宗爷那些个事儿不也是你抖搂出来的么。”说完,太祖一脸看笑话的表情,看着被担架抬到大殿墙边只剩“倒气儿”的武宗。

仁宗、宣宗、代宗、宪宗等人愕然地看向朱由检,心想:这小子是个老六,专门嚼舌头扒黑历史的?

“哦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人叫朱由检,是你们的子孙,咱们大明朝的亡国之君。”太祖又补了一句。

“那T~M~D~不该先抽他么?”众人对朱由检怒目而视,心中腹诽道。

朱由检此时感觉无地自容,深深的低着头。

“说吧。”太祖淡淡的道。

“回太祖,宣宗陛下整顿吏治财政、减免天赋、征鞑靼,但宣宗皇帝三十六岁便英年早逝,英宗陛下于九岁登基,凭着宣宗皇帝留给他的三杨辅佐,朝廷初始还算不错,直到十七岁正式亲政,此时三杨均已逝去。亲政后的英宗本应励精图治,但他重用太监王振,王振此人贪得无厌、勾结官僚、擅作威福。英宗皇帝甚至叫此阉人为“先生”,满朝公卿也叫此人为“瓮父”。”

“你个不要脸的臭小子,你叫他先生!”朱瞻基听到自己儿子交个太监先生和自己同辈,气血上头冲上前就给了猪骑朕一个大耳帖子。

猪骑朕被亲爹打完,什么都不敢做,只能捂着脸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他心里委屈着:爹为啥要打我,555~。

太祖淡淡的看着,并未阻止。

“打完了?”

“回太爷爷,打完了。”

“打完就回去跪着继续听。朱由检你继续说。”

“回太祖爷,重用太监之后,确实官员不结党了,因为官员都给太监当干儿子去了。”

“呼~、呼~、呼~”本就肥胖虚弱的仁宗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

“你小子还是这么虚弱。”太祖看向仁宗。

“看他的样子也不长寿吧。”太祖转向朱由检问道。

“回太祖爷,仁宗皇帝但广施仁义,后世评价怹是不可多得的宽厚皇帝,可类汉文帝。但仁宗皇帝身体不好、肥胖多病,仅在位一年边崩逝。”朱由检说完叹了口气。

“你小子以后少吃点儿,省的咱操心。”太祖罕见的露出了一点祖父的慈祥。

“回太祖爷,孙儿感念您记挂,日后必定少食、多动。”听到太祖罕见的温情,仁宗竟有点哽咽。

“行了,朱由检你继续,我觉得王振这个腌臜阉人日后要闯大祸吧。”

“回太祖爷,因当时瓦剌犯边,王振为邀功,怂恿英宗御驾亲征。英宗皇帝任命王振负责大军指挥,王振此人不识兵法,粮草未备便起兵开拔,大军行军过程中还要拐到自己河北老家显摆显摆,王公大臣本来都反对此次贸然出征,英宗在王振的怂恿下把他们都一并带走去打仗了。期间勋贵们还有些强将精兵,可这些人都见不到皇帝本人,要通过给王振认干爹、磕头、行贿才能把信息送到皇帝身边。最终在军粮不够、宦官指挥失当、皇帝好大喜功等问题,大军几乎全军覆没,王公大臣几乎死伤殆尽,皇帝本人被擒。”

说到这里,朱由检咽了下口水,偷偷地看着宝座上的太祖爷,又看了看那些气的脸红、呼呼喘气的各个祖宗们。

“哼哼,说呀,怎么不说了!”

“孩儿~~,孩儿~~不敢说……”

“哦,我懂了,祸闯的还不小呢!老四,先打一顿吧。”

“好的,爹。”

“太祖爷,孩儿也想请你……”

“去吧,你自己儿子,给他松松筋骨。”

本就脾气暴躁武力值爆表的二人,冲上前去一人一嘴巴,像拖死狗一样把英宗拖到了后殿。

之后后殿响起了凄惨的嚎叫声。

“不愧是四弟和侄孙儿,行伍之人就是有把子力气。”听着后殿的惨叫声,朱标叹道。


不一会儿,judy和朱瞻基拖着胖成猪头的猪骑朕走了回来,一把将他摔在地上。

太祖看了眼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猪骑朕,一脸的惋惜对着judy二人批评了起来:“怎地?你俩打累了。这怎么还有口气呢?”

“爹,看朱由检那小子的样子,猪骑朕这货后面还有更大的祸呢,我想留口气让他听听。”judy跪在下面回道。

“成吧,朱由检你继续说。”

“回太祖爷,孩儿不敢说,孩儿怕太祖爷、成祖爷、仁宗爷、宣宗爷气坏身子。”

“气坏了就气坏了,自己的子孙,也是我们自己活该。”

“爹,要不,召个太医在旁边候着吧。”朱标在旁边说道。

“我这个身体召什么太……,成吧,你叫个进来候着吧。”

“朱由检,你说,把这废物干的事儿都说出来。”

“太祖爷,孩儿……”朱由检满面纠结,想了半晌,最终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是的。

“成,太祖爷,孩儿继续说,你千万不要动气。”

“嗯~~”

“土木堡一战中,英国公张辅、驸马都尉井源、兵部尚书邝堃、户部尚书王佐、内阁学士曹鼐、张益、侍郎了铭、王永和等50多名朝臣战死。 大理寺右寺丞萧维桢、礼部左侍郎杨善等数人逃出。太监喜宁投降了瓦剌,将明朝内部的虚实情况全部供出。50多万士兵死伤大半,余皆逃散失踪。骡马20余万,并大批衣甲器械辎重尽为瓦剌所得。英宗被蒙古军俘虏。兵士、马匹、装备乃至累世战将勋贵等,成祖、仁宗、宣宗三代之积累几近耗竭。”

嘭~~,太祖爷一拍龙椅,严重像是冒着熊熊火焰,牙齿要的咯咯直响,活像个要噬人的老虎;要不是太祖爷还没下旨意,judy和朱瞻基恨不得立马冲到猪骑朕面前把他砍死;就连一向温和的仁宗都满眼震惊的看着朱由检像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一样。

朱标赶紧走上前去,抚着太祖的胸口。“爹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朱由检,你继续说。”

少顷,太祖爷面色稍缓,问道:“三代勋贵都死了?”

“回太祖爷,都死了。”

“那个太监呢?”

“乱军之中,护卫将军樊忠见此情景,已知无力回天,想到此前大臣劝谏不听、武将指挥不从、太监延误军事等均祸起王振,怒火爆发,以护身锤锤击王振,将其砸死。”

“好!”太祖少有的喝了一声,像是要吐出积蓄许久的浊气。

“土木堡之战后,天子被擒。瓦剌也先决定挟持天子以获取大明更多利益。”

“好嘛,这小子倒成肉票了。你当时怎么不在乱军中自刎呢,废物一个!我、朱棣、朱高炽、朱瞻基四代攒的家底是让你这么败的么!”

猪骑朕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不敢起身,亦或是羞愧难当。

“小子,你说,这畜生造的孽是不是也就到头了?”

“太祖爷,额~~这~~”

“成,继续吧,看来后面还有更大的祸。”

“土木堡之后,也先兵峰直至京都。朝野震动,主战主和争论不休甚至有言迁都者,兵部尚书于谦力排众议京城乃国之根本,感言迁都者可斩。遂主战保卫京都,而当时京都空虚,粮草均被带走作为行军辎重,兵士也抽掉大半,鉴于兵士不足粮草不齐备的情况,于谦想出妙计,召各地军队入京,兵士由通州入京,士卒各取粮,运送至京城。至此,兵士不足粮草不备的问题,两难尽解。也先看京城已开始准备防卫,觉得攻城难度太大,就派使节送手书给朝廷,大意就是让我大明花钱赎英宗。赎还是不赎,此时朝廷陷入僵局,最终于谦、王直等大臣联名奏明孙太后,为免主少国疑、为江山社稷,希望当时代监国的郕王继大统。郕王继位后遥尊英宗为太上皇。也先多次威胁无望后,大兵攻打京师,于谦亲率军士守德胜门,最终也先强攻数日,攻城无望,幸得于谦优秀指挥,将瓦剌不对杀得片甲不留逃回草原。”

“好!于谦大才、栋梁之材!”太祖难得的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随即心里有了些疑惑,从通州运粮到京城,也是够远的,附近没粮草了么?

“不对呀,土木堡和京师距离如此遥远,也先大兵又是如何长驱直入的,难道我大明又重蹈宋之旧事不成,朱由检你说。”

“回太祖爷,也先他确实用了某些手段,才能兵峰直指京师,不过手法并不光彩,对我大明也有失颜面,您还是不听为好。”

“都已经这样了,我大明可还有半分颜面。说吧。”太祖此时手捏着龙椅,骨节都已经捏的发白。

“好的,回太祖爷,也先率军经过宣城,看宣城城高、军容齐整,觉得贸然攻城恐损伤巨大,所以就~~就~~,绑着英宗去宣城城下,叫门!”

太祖死死的盯着朱由检,忽而眼前一黑,差点儿从龙椅上跌下来,幸亏朱标及时扶住。

“太医,太医,快来。”朱标喊道。

太医赶忙上前,掏出药囊中的银针,赶紧施针急救。

“唉~~”太祖叹了口气,悠悠转醒。

“他去叫门了?”

“是的,英宗先是叫门,城门兵士以天色已晚,朝廷定规矩夜间不开城门为由拒绝。后英宗大喊朕为皇帝,朝廷之首!并呼守将杨洪开门。”

“兵士可以以不识皇帝为由拒开城门,可守将怎么办,他不能说不识皇帝,难道他开门了?”

“胡太祖爷,守将杨洪,在躲在军阵之中,并令兵士回话,守将杨将军不在城中;并严令夜晚视物不清、听声不明,为防中计,任何人不得开门。”

“好好好,我大明还是有些聪明人的。之后呢?”

“之后,也先看赚不开宣城城门,遂挟持英宗去下一城大同继续叫门。大统守将郭登是永嘉公主之孙,所以也算是皇室姻亲。为防止大同也像宣城一样假托守将不在,所以第一时间把英宗推到阵前亲自传话。英宗大呼,郭登你我姻亲,为何把我拒之门外!”

“好好好!皇帝带敌军叫门,和守将攀亲戚骗开门。好好好!”此时太祖气的全身都在发抖。

“那个郭登,怎么办的,开没开门,快说!!”

“回太祖爷,守将郭登当时怒发冲冠,站在城头拂袖驳斥,臣奉命守关,无圣旨不敢开关,再不知其他。”

“回的好,还算是头脑清醒。不过,咋不一箭射死他呢!这帮瓦剌崽子就带着这玩应一路叫门到的京师?”

“回太祖爷,是的。”

“我去你¥¥*&(#@),我可他……&%*¥。”

“爹,莫生气,注意龙体呀。”虽然也以气的满面通红,朱标还是继续扶着太祖坐回龙椅。

太祖将坐未坐之际,拿起朱标递过来的帽子,转身向猪骑朕丢过去。

“把他给我拉出去毙喽!!!”


“爹,您先消消气,不着急毙了他,刚才朱由检不是说这小子后来又回来了么,不着急先听听。”朱标说道。

“艹~~,先别毙了,朱由检你继续说后面又咋地了。”太祖冲着崇祯继续说道。

“回太祖爷,英宗北狩之后,郕王临危受命监国并登基,后世称为代宗,遥尊英宗为太上皇。郕王即位后,任用贤能、励精图治,积极致力于稳定时局,任用于谦在北京保卫战大败瓦剌,使我大明转危为安,继而发展经济,赈济灾民、安抚流民,安定社会。北京保卫战之后,我大明雄师又多次击败瓦剌大军,也先见捞不到好处,也不能通过英宗皇帝讹诈赎金,便将英宗皇帝送还京都。”

“谁是郕王?”

跟着进入大殿的几人中走出一人,此人中等身材偏瘦弱,两腮有些塌陷,相比太祖一脉相承的阔脸差异较大,精气神不是很足。

“回太祖爷,孩儿朱祁钰。”

“你把你哥又接回来了?!”

“回太祖爷,是的,当时孩儿本不愿迎接,但无奈满朝文武均主张接回英宗,孩儿也就允了。”

“呸~”太祖气的向地上吐了口痰,“你是皇帝他们是皇帝,咱老朱家就没见过当皇帝还有听别人的。废物玩意儿,站边上继续听着。”

“是。”

“朱由检,你继续说。”

“好的,太祖爷。代宗将英宗有安定门迎入城中,二帝互拉双手,涕泪沾襟。代宗将英宗迎入南宫后,便叫宫人封锁宫门,并杜绝外人与南宫中人员沟通往来。一关便是七年。”

“嗯。”太祖仅眼皮跳动一下,便不再言语。

“本来代宗皇帝代行国事,但皇太子仍是孙太后所立英宗之子。代宗通过多方沟通运筹,将废英宗子皇太子,改立自己之子,但无奈次年薨逝。代宗身子较弱,此后再无子嗣,便将皇太子之位重新传回英宗之子。四年后,代宗突得重病。一夜,总兵官石亨见代宗病重,恐行将不起,便联合徐有贞密谋,迎英宗复辟。二人领兵迎回囚禁于南宫的英宗。第二日上朝时,百官见宝座上端坐着英宗皇帝,均目瞪口呆。代宗皇帝听闻此事仅说:哥哥做皇帝,好好好。后,英宗将代宗圈禁,不日代宗薨逝,时有传言,代宗患疾本渐转好,但英宗命人将代宗勒死于宫中。”

“哼,怂包一个。死了活该。”太祖气的用力拍了下龙椅。

“英宗皇帝复辟当天,便着人逮捕兵部尚书于谦,五日后英宗以谋逆罪处死于谦。”

“啥?!他把于谦杀了。”太祖目眦尽裂。连站在旁边的仁宗、宣宗都难以置信的看向崇祯,像是在期待他的否认一样。

“回太祖爷,是的。于谦他以谋逆罪被处死。行刑当日,京城上空阴云密布,厚重的云层整日不散。于谦死后,英宗派人抄其家。抄家发现于谦家极清贫,未得任何钱财,但见正屋大门紧锁,均认为这是于谦藏家财之处,但打开门后发现,屋内空荡荡,墙壁上恭恭敬敬的挂着代宗赏赐的蟒袍、宝剑,侧墙上工工整整的题写着一首诗。诗名: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当时孙太后本不知此事,当得知英宗处死于谦后,整日哀叹,数日不食。都督同知陈逵被于谦的忠义感动,收敛了他的尸体。于谦的养子于康将其归葬于杭州西湖南面的三台山麓。因孩儿自缢于煤山一棵歪脖树下,所以儿臣魂魄常游荡此处,煤山此地后世称为一处游览景致之地,孩儿曾听到后世之人曾有吟诵诗句,诗曰:赖有岳于双少保,人间始觉重西湖。”

周边之人,听得都簌簌的落下泪来。

“好哇,好哇,这TNND兔崽子英宗,干了和当年赵构同样的事儿,人家杀了岳王爷,本朝杀了于谦。好好好,我大明朝在后世可算是出了大名气了!”太祖气的笑了起来。

“你你你,你可知于谦之才可为国之柱石;你可知于谦之忠可扶大厦将倾;你可知怕其着凉,你祖父仁宗皇帝为其盖被,以腿为其做枕头;你可知知其忠贞憨直,他在朝中当面顶撞我,我也仅是一笑而过;你祖父与我如何对于谦您拿到没看见么,我们两代敬重的贤才,你一刀就斩了?!你个无知、无耻、狂妄、固执的畜生!”宣宗朱瞻基手指颤抖的对着瘫在地上的猪骑朕骂道。

“呼~呼~呼~,你~你~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啊~”仁宗此时已经气的脸色涨红。

“怎么,于谦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太祖此时反而面色极其平静。

“回太祖爷,于谦死后,瓦剌常犯边,因我大明勋贵与土木堡损失殆尽,于谦等人又相继被杀,所以后续英宗在位期间我大明输多盈少。恭顺侯吴瑾进谏:“如果于谦在,一定不会让敌人这样。”。英宗后常有悔意。”

“哼,这兔崽子还知道后悔?我看是装的吧。”

“后,英宗之子宪宗继位,将于谦赦免,恢复官职,赐祭,诰文里说:“当国家多难的时候,保卫社稷使其没有危险,独自坚持公道,被权臣奸臣共同嫉妒。先帝在时已经知道他的冤,而朕实在怜惜他的忠诚。”明孝宗弘治二年,追赠于谦为光禄大夫、柱国、太傅,谥号肃愍,赐在墓边建祠堂,题为“旌功”,由地方年节拜祭。”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太祖瞟了一眼站在最后的宪宗。

“告诉咱,这兔崽子是不是之后就不再闯祸了?”

“回太祖爷,那个,那个,英宗复辟后,下诏为太监王振正名,并以香木为王振塑像,白鸡招魂。在智化寺为其立庙祭祀。英宗复辟执政后期,重用门达、逯杲等奸臣,致使弋阳王一家冤死,民间爆发了数十万流民起义,导致代宗期间恢复的国力重创,民生凋敝。”

“行啊,让咱来看看,这崽子都干了些什么事儿。身为九五之尊,重用太监,尊为干爹,此罪一;不知兵事胡乱指挥,致使臣子死伤无数,社稷倒悬,此罪二;带兵大败,不求殉国,仅祈活命,此罪三;带领敌军,不知廉耻,叫门劝降,此罪四;武力复辟,杀死亲弟,不顾人伦,此罪五;冤杀于谦,残害忠良,狂妄固执,此罪六;为太监正名,立庙祭祀,不辨是非,此罪七;昏庸无道,致使民生凋敝,流民四起,此罪八。小崽子,你可真不愧你这名字呀,朱祁镇,猪骑朕!朱祁钰,近前来。”

朱祁钰,面带惶恐的走到太祖面前。

啪~,一耳光抽在朱祁钰脸上,说道:

“你一不该,听信臣子的进言迎回猪骑朕。”

“孩儿知错。”

啪~

“你二不该,在位期间不找机会除掉名分比你正当的猪骑朕。”

“孩儿知错。”

啪~

“你三不该,在位期间除一子外不再生子嗣,造成臣子无法对你和你的孩子进行支援,使臣子有二志。”

“孩儿知错。”

啪~

“你三不该,在位期间即不除掉你哥哥,又不建立自己的铁杆盟友,造成孤立无援。”

“孩儿知错。”

“为帝,你不够强硬。”

“孩儿改正。”

“不够果断。”

“孩儿改正。”

“思虑不周。”

“孩儿改正。”

“行了,你下去吧。”
“孩儿遵命。”

“出类拔萃曰英;道德应物曰英;德华茂著曰英;明识大略曰英。你说你哪一点配得上这英字。朱由检,既然你经常游荡在那个什么煤山,也听到过后世人的街头巷议,后世人对此子如何评价呀?”

“回太祖爷,孩儿确实听过后世对英宗皇帝的评价,他们叫他,叫门天子、瓦剌留学生、大明战神。”

“好啊,好啊,我大明也出了个历史上称得上名字的昏君啦。估计差点儿就能赶上那秦二世了。”

“朱由检,于谦在京城可有住处。”

“回太祖爷,于谦在京城西裱褙胡同有一居所,进深五檩,正院中有于谦手植一颗枣树。此院一直保留,直到万历年间,改为于谦祠,以供祭拜。”

“西裱褙胡同?我京城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地名,我却不知。也罢也罢,估计是后世百姓胡乱起的吧。你说于谦他家院子里有棵枣树?”

“回太祖爷,是的。”

“也罢,给我把猪骑朕送到于谦家院子里跪着去。”

“爹,虽然这猪骑朕算是个昏君,但历来君不跪臣,让他一个皇帝去给于谦这个臣子下跪,于礼不和呀。”朱标在旁劝导。

“这崽子差点儿让我大明亡国,他还配个什么君不跪臣,他在瓦剌下跪的还少么!罢了罢了,老四,炽儿、朱瞻基他是你们的直系子孙。你们去,给我把他卸去龙袍,绑到于谦家院子那棵枣树上,不给吃喝,让他日日受风吹日晒之苦,给于谦赔罪。另外,但凡日月仍在,世间之人仍记得我大明就不得给他放下来。”

“孩儿遵命。”judy、宣宗撸着袖子就要上前行家法,仁宗慢悠悠、倒着气的在后面跟着。

“等等,把他尸首给我从紫金山扔出去,我不想让他在我旁边带着。”

“回太祖爷,不用扔了,英宗皇帝陵寝不在孝陵附近。”

听到这话,全场皆是一愣,宽敞的大殿落针可闻。

Judy更是一震,心道完蛋把这茬忘了,我要倒霉!

“哦吼?这里面有事儿?”殿内的异常自然逃不过太祖的眼睛。

“这里面的事儿,谁知道,上前来给咱说说。”太祖玩味的看着下面的各个皇帝。

殿内的人一个个的恨不得把头埋在脚底下,没有一个人说话。

“怎么,都哑巴了,成吧,小灵通,你来吧,这活儿你熟啊,你最后一个呀。”太祖面带笑容的看着朱由检。

朱由检被看的后背发凉、寒毛直竖。

“那个,回太祖爷,这事情是这样的……”朱由检边说话、边偷眼漂着judy。

“你看他干什么,说你的,我告诉你朱由检,你要是说不清楚,咱要宰了你,你那成祖爷可保不了你!”

朱由检被吓得当场面色发白,哪还敢有所隐瞒。

“回太祖爷,成祖爷继位后,便改北平为北京,我大明,除洪武及建文两朝外,都城均为北京,有明一代,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大明宗庙陵墓中,除您和兴宗外,陵寝都在北京昌平天寿山。”

太祖缓缓转头,看向一步步向殿门慢慢倒退的judy。

“老四,你过来。”

Judy看着近在眼前的殿门,心想,算了跑也得被抓回来,人死鸟朝天,我豁出去了。之后,他慢慢的走上宝座台阶,跪在太祖面前。

“好小子呀,兴兵造反,另立宗庙,怪不得那牛鼻子老道说你是成祖呢。咱老朱的大明,是你的前朝呗!”

啪~,“嘶~”

说着太祖给了judy一耳光,接着痛的抽了一口冷气,回头对朱标说道。

“标儿,给咱把马鞭拿过来,抽了这么多人了手抖有点发肿,还有这小子的骨头是真硬啊。”

“好的,爹。”朱标将马鞭递给太祖,之后一脸同情的看着judy。

“你武力强横,你远征漠北,你天子守国门,你立国都于边境之上;你想到后世文弱之君如何自处,后世屡屡犯边京城屡遭侵扰皆你之过!”

啪~

“我说怎么瓦剌在大同怎么一路冲到南京城下了,原来是北京呀。要是当时国都是南京,长城、黄河、秦岭江淮三道防线,怎能让英宗朝社稷倒悬之事发生。”

啪~

“我大明幅员万里,将国都立在北方长城边上,交通不便、路途不畅的前提下,如何快速有效的管理南方两广、岭南!后续若有战事,四川、两广、江南如何快速对北京进行支援。”

啪~

“我猜朱由检他最后国灭殉国也有支援不及的原因。”

啪~

“父皇,孩儿不服。”

“说,你哪里不服。”

“回父皇,我大明北有强敌,立国都与北京有利于集中力量抗击北方之敌,若仍立都南京,北方犯边我大明会来不及反应,造成边民伤亡惨重、有伤大明国体;我大明朝常有倭寇犯我海疆,若立都南京则会常备骚扰;陆路去两广需翻越广袤南岭时效性差,而我大明海运兴盛,有海运与南部沟通可部分缓解陆路不畅的问题;另外爹您思虑周全,为后世儿孙思虑周全,为防备北方,设三道防线,但碰到猪骑朕这蠢货当皇帝,三道防线就一定够么,到最后还不是一退再退,退到最后无路可退,还不如像崇祯这样自缢算求。反正死就死呗,我大明不留这种软骨头。”
“唉,也罢,既然都成事实了,再改也没用,不过这也算你事出有因。”

啪~

“哎呦,爹,不是说完了么,你咋还打呢。”

“你小子把我和标儿留在这里,你另立宗庙、另立皇陵不该打么,还是说你这也有理由?!”

“那那不是我不敢见您和大哥么?”

啪~

“哎呦!”

“怎么,你现在没见着么?”

朱由检,你上来。

啪~

“哎呦!布置太祖爷为何打孩儿呀。”

“刚刚,我越听越奇怪,什么西裱褙胡同、什么大同一路犯边到京城,合着你小子一直跟咱说一半留一半。”

“孩儿知错。”

“之后我再问你话,你在敢跟咱在这儿说一半藏一半,我让你和猪骑朕一起绑于谦家那棵枣树上。”

“孩儿知道了。”

“把猪骑朕那崽子给我赶紧抬走,绑于谦院里去,我不想再看到他。对了,他不是在天寿山埋着么,老四、朱瞻基你俩力气大,绑完他,去天寿山把他给咱挖出来丢出去,省的埋那里看着恶心。”

“知道了爹。”“孩儿遵命。”

说着,judy和宣宗二人便像拖死狗一样,将脑袋身上肿成猪头、多处骨折、无法站立的猪骑朕拖了出去。


“呼~呼~”

虽然猪骑朕被拖出了大殿,但太祖仍未消气,整个人依然在暴怒状态。下面的子子孙孙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唉~,想我大明竟然接连出现大战神、老神仙这两位皇帝,也是我大明开国几代皇帝攒的家底子够厚呀,这要是再出个荒唐皇帝,这社稷江山可还如何不倾颓,咱朱元璋愧对大明百姓啊!”

“朱由检,近前来。”

“孩儿在。”

“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你是哪个由(猷)?”

“回太祖,孩儿是厚载翊常由的那个由。”

“哼,有这战神和老神仙想来也不可能传到那个猷去,所以你叫朱由检。”

说着太祖在龙案上的宣纸上写上朱由检。

“回太祖,是的。”

“那这么说那个道长就是我大明灭亡的罪魁祸首咯?”

“回太祖爷,这个说法是也不是。”

“怎么说?”

“额~,要不那瓶速效您先吃几粒。”朱由检眼睛瞟着太祖的表情,声音越说越小。

“哦吼,你的意思是老神仙后面还有好皇帝!”太祖把这个好字说的分外沉重。

“回太祖爷,咱大明后几任皇帝确有些小毛病。”

“好嘛,看来这几个问题都不小呀,既然前面的都说过了,这后面几个你就挨个儿给咱说说吧。”

“老神仙后面是谁?”

此时跪在下面的嘉靖已经被一句一句的老神仙臊的满脸通红,他心里想:我那儿子和孙子看来也没干好事儿呀,等一会儿出去我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唉?我为什么要说“也”。

“世宗嘉靖帝之后是穆总隆庆皇帝,隆庆皇帝是世宗皇帝的儿子,在位六年,于隆庆六年五月驾崩于乾清宫。”朱由检回道。

“在位这么短,说吧,是不是个好皇帝,他有没有干啥天怒人怨的事儿?”

“隆庆帝在位期间有徐阶高拱张居正等大才辅佐,执政方面也算仁厚宽恕,只是私德方面有些许瑕疵。”

“好么,说说吧,私德怎么有亏,怎么在位六年就驾崩了,这孙子是不是那啥尽人亡了?”

“回太祖,隆庆皇帝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贪恋后宫,然后有点爱吃……那种……那种药。”

“所以六年就把自己吃死了?!”

“也不全是这个原因,隆庆皇帝可能做了太子太长时间,又因为嘉靖皇帝认为龙不见龙,所以造成隆庆皇帝长期压抑,有点怎么说呢,后世有个说法叫报复性消费。”

“啥?啥消费?”

“是报复性消费,就是说自己的需求长期被压抑所以一旦压抑他的理由被剔除掉之后,就会把之前没消费过的东西更多的补回来。”

“所以,意思是这孙子骄奢淫逸了呗!”

“嗯,那个,隆庆皇帝稍微有点喜好排场,而且有时候不太看重场合。”

“快说快说快说,咱最烦你这种一会儿崩出个屁的,你一口气儿说完!”

朱由检心里腹诽道:“我倒是想一口气说完呀,那你别插嘴呀。”

“是,太祖爷。就是怹老人家喜欢排场,经常拉着后宫妃子们于市井游玩,像隆庆元年的三月和五月就搞了很大排场纵情游辛。”朱由检回道。

“哈?三月、五月,这俩月咋了?”

“回太祖爷,三月时隆庆皇帝还在为……为……嘉靖帝守丧;而五月出去那次是……是……您的忌辰。”

“啥?!他在他爹和咱忌辰的时候带着妃子出去玩儿?!”

“朱!老!四!给!我!把!他!薅!进!来!”

“是!孩儿这就去。”

大殿内跪着的一众皇帝们,全都愤怒的看着被朱棣薅头发拉进来的不肖子孙。

隆庆皇帝进来抬眼一看上面冒烟儿的太祖,立马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朱载垕见过太祖皇帝,太祖皇帝万福金安。”

太祖瞟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为啥叫你进来不?”

“回太祖爷,孩儿不知。”

“那你祖宗我就告诉你为啥,你在你祖宗忌日和你爹丧期带着妃子出去游玩?!啊!!”说着一个茶杯就飞了过去,砸在了隆庆皇帝的头上,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就流了下来。

“回太祖爷,孩儿那是~那是~,孩儿万死。”隆庆皇帝心知既然太祖已知真相,狡辩可能更惨就直接认了。

“哼,你倒是光棍。老四去把他拉边上给我着实了打。”

“爹,着实了打?这孙子的小身板可能抗不了几下。”

“哼,身子骨弱就给他松松筋骨,兔崽子吃媚药六年把自己吃死了。你看看你爹那身体,吃仙丹吃几十年才把自己毒死。”

太祖转头对着跪着的嘉靖皇帝说道,“老神仙,你儿子在你丧期出去玩儿,你要不要也去活动活动。”

“谢太祖爷,孩儿早就想揍这个不肖子孙了。”说着嘉靖皇帝从袖口里掏出金刚镯就冲到哀嚎的隆庆帝边上加入了战团。

“呦呵,金刚镯?!还真T…M…是个老神仙。”太祖讽刺道。

此时,被臊到的嘉靖帝打的更狠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