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会被打屁股吗？
我第一次挨打是在初中，因为小学的时候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小学六年，我的成绩单上从没出现过低于95分的数字，奖状贴满了家里的一面墙。每次家长会，妈妈脸上那种骄傲的笑容，让我觉得考好成绩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直到我考上了明德中学，是市重点初中。"小阳，爸妈工作太忙，没时间每天照顾你。"开学前一天，妈妈一边整理我的行李一边说，"你哥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读大学，你就住他那儿，他会照顾你的。"
我撇撇嘴，心里一阵烦躁。比我大八岁的哥哥，在我印象里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书呆子。他大学读的是师范专业，据说"前途无量"，但在十四岁的我眼里，他就是个无趣的大人。"我才不需要人照顾。"我嘟囔着，把游戏机塞进书包最底层。妈妈叹了口气："你哥说了，会好好管教你。初中不比小学，你得收收心了。"管教？我在心里冷笑。就凭他？
哥哥的房子比我想象的整洁得多，两室一厅，我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书桌上甚至摆着几本初中辅导书。我随手翻了翻，全是密密麻麻的笔记。"这些是我朋友弟弟用过的，重点都划好了。"哥哥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两杯牛奶，"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九点前必须做完作业，十点准时睡觉。"
我接过牛奶，故意大声吸溜着喝，让声音显得特别吵。"知道了～～～林老师。"我故意拖长音调。哥哥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那一刻，我以为他不过如此，根本管不住我。
结果我错了。
第一周周四晚上，我正和在宿舍的兄弟们玩的不亦乐乎。是班主任李老师的电话，要我哥立刻去学校一趟。"林小阳在宿舍熄灯后大声喧哗，影响其他同学休息，还顶撞宿管。"李老师推了推眼镜，语气严厉，"这是严重违反校规的行为。"
我站在办公室角落，看着哥哥不断点头道歉的背影，心里既尴尬又恼火。不就是晚上和同学聊了会儿天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回家的路上，哥哥一言不发。直到进了家门，他才猛地转身，吓得我后退了一步。
"林小阳，你知道爸妈对你期望多大吗？"哥哥的声音压得很低，冷静的可怕，"第一周就给我惹事？"我耸耸肩："就说了几句话而已，那个宿管小题大做..."
"闭嘴！"哥哥突然提高音量，我惊得肩膀一抖，"这不是小事！你代表的不只是你自己，还有你爸妈的面子！刚到学校就惹祸，老师会怎么想？肯定觉得这一家真的没教养！"他足足训了我一个小时，从学习态度讲到做人道理，我左耳进右耳出，只想着快点结束这场无聊的说教。最后，哥哥警告我："再有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我当时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现在我挺后悔的。
第二周周三，我又被叫到了办公室。这次是因为和同学打架，外加连续三天没交数学作业。"林小阳家长，学校决定让他回家反省三天。"李老师的话像一记闷棍敲在我头上，"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可能要考虑是否适合继续在明德就读。"
哥哥的脸色变得惨白。回家的公交车上，我们谁都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进门，哥哥就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声音冷得像冰："把裤子脱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我说，把裤子脱了，包括内裤。"哥哥从门后取下一条皮带，冷冰冰的握在手里，"既然道理讲不通，那我只能用拳头来解决问题。你真的觉得我是好好先生？"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不！哥哥我十二岁了！被同学知道我被打屁股了该怎么办啊！""十二岁就不是我弟弟了？"哥哥冷笑，"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欠管教的小屁孩。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趴到床边上去。"
我站在原地不敢动，血液冲上头顶，心脏砰砰直跳，既愤怒又羞耻。哥哥等了三秒，直接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我挣扎着，但他力气大得惊人，几下就把我按在了床边。"林小阳，我今天不打服你，就不配当你哥！"
第一巴掌落下来时，我整个人都懵了。火辣辣的疼痛在屁股上炸开，我从来没想过大学生的手劲能有这么大。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哥哥的手像铁板一样，毫不留情地拍打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啊！哥哥不要打啦！"我喊叫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但哥哥根本不理睬，继续一下接一下地打着。
疼痛开始叠加，我感觉到屁股上的皮肤在发烫、肿胀。我想挣扎，但哥哥坐在床上，用左腿压住了我的腰，我根本动弹不得。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十二岁的男孩子，被哥哥扒了裤子打光屁股，这简直比死还难受。
"知道错了吗？"哥哥停下来问。我咬着嘴唇不吭声，尽管脸上已经湿了一片。哥哥叹了口气，继续开打。这次更重、更狠，我疼得直蹬腿，却倔强地不肯认错。"啪！啪！啪！"巴掌声在房间里回响，我的屁股肯定已经红肿了。哥哥的手也打红了，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嗓子都哭哑了，哥哥终于停下来，喘着气说："我手都打疼了，你还不认错？"我抽泣着，还是不说话。哥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拿起了皮带。
"那就换这个。"皮带抽下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哥哥似乎卯足了劲儿抽下来，看来真是想给我个教训。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惨叫出声。二十下之后，我终于崩溃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哥哥停下动作："错哪了？""我不该打架...不该不交作业..."我抽抽搭搭地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有呢？""...不该顶撞老师。"哥哥放下皮带，但语气依然严厉："跪到墙角去，好好反省。不准穿裤子，我要看着你的'战绩'。"
我捂着火辣辣的屁股，狼狈地挪到墙角跪下。赤裸的下身让我羞耻得想钻地缝，但更难受的是心里的屈辱感——我居然被哥哥像打小孩一样打了屁股，还被迫认错。跪了约莫半小时，我的膝盖开始发疼，偷偷动了动。
"不许动！"哥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再动一下加十皮带。"我僵住了，眼泪又涌了出来。皮带一碰到我的屁股我就打了个寒战，哥哥看到我这样子冷笑了几下，收起了皮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和我偶尔的抽泣声。屁股上的疼痛变成了持续的灼热感，提醒着我刚才的屈辱经历。
不知过了多久，哥哥终于开口："哥哥从来没打过你。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我低着头不肯说话。
"小阳，"哥哥蹲到我面前，轻轻摸着我的屁股，看着我的眼睛，"你是我弟弟，我不能看着你毁了自己。你以为哥哥没被打过？之前老爸抽我的时候可是把我吊起来抽的呢"我想笑又不愿意在哥哥面前笑，整个脸抽搐了几下。
那天晚上，我趴在床上，哥哥小心翼翼地给我的屁股涂药膏。火辣辣的疼痛中，我第一次认真思考自己的行为。也许哥哥是对的，我确实太自以为是了。"下次再犯，"哥哥拧紧药膏盖子，半开玩笑地说，"就用皮带好好'提醒'你。"“嗯嗯”我红着脸说，我发誓以后要保护好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