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以“我穿成 PO 文恶毒女配”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我穿成po文恶毒女配,此刻正被男主掐着脖子按在墙上。
后脑勺与墙壁相撞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喉咙被铁钳般的手指扼住,呼吸变得异常艰难。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一张俊美如铸却阴鸷至极的脸——霍沉,这本po文的男主角,现在正打算杀了我。
"俞夏,你胆敢给芊芊下药?"他的声音低沉冰冷,手指又收紧了几分,"你以为有俞家撑腰,我就不敢杀你?"
我拼命拍打他的手臂,脑海中闪过昨晚熬夜看完的那本古风po文《霸道王爷的小医妃》。我,俞夏,一个二十一世纪普通大学生,竟然穿成了书中同名的恶毒女配!
原著中,俞夏因爱慕霍沉而嫉妒女主白芊芊,多次设计陷害。这次下药事件是转折点,之后霍沉会亲手了结俞夏,将她扔进乱葬岗。
不,我不能就这样死掉!
我挣扎着抓住霍沉的手腕,指尖按在他的脉搏上。作为医学院学生,我本能地开始诊断——脉象沉涩,有中毒之兆!
"你...中毒了..."我挤出几个字,"慢性...蓖麻毒素...三个月内...必死..."
霍沉的手指松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继续道:"你...最近...夜间...心悸...冷汗...对吗?"
霍沉的眼神陡然锐利,终于松开了手。我滑落在地,大口喘息,喉咙火辣辣地疼。
"你怎么知道?"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声音里透着危险。
我揉着脖子,脑中飞速运转。原著中霍沉确实有中毒设定,但那是后期剧情,现在提前了?而且书中写的是砒霜,不是蓖麻毒素。
"我是医女,"我哑着嗓子说,"你的症状很明显。而且..."我壮着胆子直视他的眼睛,"我能解这毒。"
霍沉冷笑一声:"下毒的是你,解毒的也是你?俞小姐演得好戏。"
我心头一跳。原著中下毒的是三皇子,怎么变成我了?
"不是我,"我摇头,"蓖麻毒素需要长期微量投毒,我这三个月根本没见过你。"这是实话,原著中俞夏这次下药是时隔多日再次见到霍沉。
霍沉眯起眼睛,似乎在判断我的话。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腰间玉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暂且留你一命。"他最终说道,"若敢耍花样..."
"我知道,乱葬岗嘛。"我小声嘀咕。
"什么?"
"没什么。"我赶紧摇头,"我需要银针和几种药材,还有干净的水和布。"
霍沉对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把她关到西偏院,严加看管。她要什么都记下来,先报给我。"
西偏院比想象中干净,但显然很久没人住了。我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开始思考现状。
傍晚时分,我要的东西送来了。银针品质上乘,药材也齐全。我松了口气,看来霍沉确实在意自己的毒。
"将军说,让你先演示解毒方法。"送东西来的侍卫冷着脸说,"就用在赵铁身上。"
他侧身让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那人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道发黑的伤口。
我皱眉:"这是铁器所伤,已经感染...不是中毒。"
"有区别吗?"侍卫不耐烦地问。
"当然有!"我差点跳起来,"感染是细菌...是邪毒入体,中毒是...算了,给我准备热水和酒,越烈越好。"
我指挥他们烧水消毒,然后用酒清洗伤口。赵铁疼得龇牙咧嘴,但硬是一声不吭。
"忍着点,"我说,"接下来更疼。"
我用银针在伤口周围刺了几个小孔,放出污血,然后用捣烂的草药敷上。最后用煮过的布条包扎好。
"明天换药,"我对赵铁说,"今晚可能会发热,多喝水。"
赵铁狐疑地看着手臂上的包扎,又看看我:"就这样?"
"就这样。"我点头,"三天内消肿,七天结痂。期间别碰水,别喝酒。"
侍卫将信将疑地记下我的话,带着赵铁离开了。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这赵铁在原著中是霍沉的心腹,后来为救霍沉而死。如果能治好他,或许能争取些好感度。
夜深人静时,我借着烛光检查送来的药材。蓖麻毒素的解药需要特殊配方,这里显然不全。但可以先配些解毒丸缓解症状。
正当我捣药时,门突然被推开。霍沉独自一人站在门口,月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将...将军?"我手一抖,药杵差点掉地上。
他大步走进来,反手关上门:"赵铁的伤,你真有把握?"
"七成。"我谨慎地回答,"如果...如果明早他不发热,就没事了。"
霍沉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解开衣带。我吓得后退两步,他却只是脱下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
"既然你这么厉害,"他冷声道,"看看我这里。"
他转过身,后背上赫然一道狰狞的疤痕,周围皮肤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伤至少有一年了,但毒素至今未清。原著中根本没提霍沉有这种伤!
"这是...箭伤?"我小心地问。
"嗯。"
"箭上淬了毒,当时没清理干净。"我仔细观察伤处,"现在毒素已经渗入经脉。要彻底清除需要..."
话未说完,霍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在地上。他踉跄了一下,单手撑住桌子。
"毒发了!"我赶紧扶住他,"躺下,快!"
霍沉沉重地倒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我抓起银针,迅速在他颈侧和手腕处施针。
"呼吸,慢慢呼吸。"我一边下针一边说,"别抵抗,让毒素随血流走。"
霍沉的肌肉绷得像石头,眼中满是戒备,但还是配合着我的指示调整呼吸。渐渐地,他的脸色好转了些。
"你为什么要救我?"他突然问。
我手下一顿,继续施针:"医者仁心。"
"呵,"他冷笑,"给芊芊下药时,怎么不讲仁心?"
我暗自叫苦。原著中俞夏确实给女主下了烈性春药,差点毁了女主清白。这锅我是背定了。
"我...我一时糊涂。"我硬着头皮说,"以后不会了。"
霍沉狐疑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变了一个人。他当然不知道,我真的不是原来那个俞夏了。
施完最后一针,我长舒一口气:"暂时控制住了。但要彻底解毒,需要..."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将军!出事了!白小姐突然昏倒了!"
霍沉猛地坐起,拔掉身上的银针就要下床。我下意识按住他:"你现在不能动!毒素还没..."
"滚开!"他一把推开我,抓起外袍就往外走。
我跌坐在地上,看着霍沉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原著的力量这么强大吗?即使我救了他,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奔向女主。
但下一秒,霍沉在门口停住,头也不回地说:"你跟我一起来。治不好芊芊,你知道后果。"
我愣了一下,赶紧爬起来跟上。
白芊芊被安置在东厢房,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呈现不正常的紫黑色。我一看就知是中毒症状。
"让我看看。"我挤到床前,抓起白芊芊的手腕把脉。
脉象紊乱,与霍沉的症状惊人相似。我翻开她的眼皮,瞳孔收缩异常。
"她中的毒和你一样。"我沉声道,"蓖麻毒素,但剂量更大。"
霍沉脸色骤变:"怎么可能?"
"最近她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我急问。
霍沉的贴身侍卫上前:"白小姐刚才在书房喝了茶..."
"茶呢?还在吗?"
"应该还在..."
我转向霍沉:"我需要检查那杯茶,还有,立刻准备绿豆、甘草和金银花。"
霍沉深深看了我一眼,对侍卫点头示意。侍卫迅速离去。
"你能救她?"霍沉的声音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紧张。
"我尽力。"我不敢打包票,"但必须先确定毒源。"
很快,茶杯被取来。我小心嗅闻,又蘸了一点尝了尝——立刻吐掉。
"就是它。"我肯定地说,"茶里有蓖麻毒素。"
霍沉的眼神变得可怕:"谁泡的茶?"
"是...是厨房的小翠..."一个丫鬟战战兢兢地回答。
"带她来。"霍沉的声音冷得像冰。
趁这间隙,我迅速配好解毒药,给白芊芊灌下。她的情况暂时稳定,但需要持续治疗。
小翠被带来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奴婢冤枉啊!茶是奴婢泡的,但绝没有下毒!奴婢用性命担保!"
我观察她的反应,确实不像说谎。而且原著中下毒的是三皇子的人...
"等等,"我突然想到,"茶叶是哪来的?"
小翠一愣:"是...是今早三皇子府上送来的新茶,说是贡品..."
霍沉的眼神陡然锐利。我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我们都想到了同一个人。
白芊芊的情况稳定后,霍沉将我带到书房。
"解释。"他单刀直入,"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部分真相:"我曾在古籍上看过这种毒。它来自西域,中土罕见。三皇子去年出使西域,带回了这种毒药。"
霍沉眯起眼睛:"继续。"
"他想除掉你,因为你是太子旧部。"我壮着胆子说,"至于白小姐...可能是误伤,也可能是为了嫁祸给我。"
这些都是原著剧情,但我不能直接说我看过"剧本"。
霍沉沉默良久,突然问:"那你为何要给芊芊下药?"
我心头一跳。这是最难解释的部分。
"我..."我咬了咬唇,"我确实做了蠢事。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没想过要害人性命。那药...只是会让人昏睡..."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解释。原著中俞夏下的确实是春药,但我必须淡化它的性质。
霍沉审视着我,目光如刀。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时,他突然问:"你能解这毒?"
"能,但需要时间。"我赶紧说,"你和白小姐都需要连续治疗至少半个月。"
霍沉走到窗前,背对着我:"为什么帮我?"
我沉默片刻“我前面不是说了吗,医者仁心,还有白小姐的毒还是我一时糊涂下的,当然要我来解决了”
霍沉眯着眸子看了一眼“你最好是”
成为霍府医师的第三日,我在药房整理药材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工作。
"俞医师!"赵铁冲进来,脸色异常凝重,"有刺客潜入府中,将军命我护送你到安全处。"
我手中的药碾差点掉落:"刺客?冲谁来的?"
"您。"赵铁压低声音,"三皇子得知是您识破了他的毒计。"
我心头一紧。原著中三皇子心狠手辣,对妨碍他的人从不留情。我迅速收拾了几样急救药材,跟着赵铁往外走。
刚踏出药房,一支冷箭破空而来,擦着我的发髻钉入门框。赵铁立刻拔刀护在我身前:"小心!"
黑暗中,数道黑影从屋顶跃下。赵铁与几名侍卫奋力抵抗,但对方人多势众,渐渐不支。
"往东院跑!"赵铁大喊,"将军在那儿!"
我提起裙摆向东院奔去,身后传来兵刃相接的刺耳声响。刚转过回廊,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拦住了我的去路。
"俞小姐,三皇子有请。"那人阴森森地说,手中短刀寒光凛冽。
我后退几步,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就在刺客举刀的瞬间,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剑光闪过,刺客应声倒地。
"霍沉!"我惊呼出声。
霍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走!"
我们刚跑出几步,又一名刺客从侧面袭来。霍沉挥剑格挡,将我护在身后。就在我以为脱险时,第三名刺客突然从屋顶跃下,刀锋直指我的咽喉。
电光火石间,霍沉猛地转身,用身体挡在了我前面。
"噗——"利刃入肉的声音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霍沉闷哼一声,反手一剑刺穿了偷袭者的喉咙。刺客倒地,但霍沉的右肩已被鲜血浸透。
"你受伤了!"我扶住摇晃的霍沉。
"小伤。"他咬牙道,脸色却已开始发白。
远处传来更多侍卫的呼喊声,刺客们见势不妙,迅速撤退。我扶着霍沉就近进入一间厢房,让他靠在榻上。
"让我看看伤口。"我急切地说。
霍沉没有拒绝。我小心地撕开他被血浸透的衣衫,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狰狞地横贯右肩。更糟的是,刀刃上似乎淬了毒,伤口边缘已经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
"又是蓖麻毒素?"霍沉虚弱地问。
我摇头:"不,这次是蛇毒。"我凑近闻了闻,"五步蛇的毒液,必须立刻处理。"
"你有办法?"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有。"我坚定地说,"但会很疼,你得保持清醒。"
我从随身带的药包中取出银针和小刀,先用酒清洗伤口。霍沉肌肉紧绷,却一声不吭。
"我要放出毒血。"我警告道,然后用小刀在伤口上划了个十字。
黑血涌出,我俯身用嘴吸出毒液,吐在一旁的痰盂里。霍沉震惊地看着我:"你...不必如此..."
"最有效的方法。"我简短地回答,继续吸出毒血,直到血色转为鲜红。
接着,我用银针在伤口周围穴位施针,阻止毒素扩散。最后敷上早已准备好的解毒药膏,用干净布条包扎好。
"暂时控制住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但你需要服用解毒汤药,并且静养三日。"
霍沉定定地看着我:"为什么要冒险?用嘴吸毒,你不怕中毒吗?"
"我是医者。"我迎上他的目光,"而且...你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烛火偶尔发出轻微的爆裂声。霍沉的眼神变得复杂,似乎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与传闻截然不同的"俞夏"
接下来的三天,我寸步不离地照顾霍沉。他的体质比常人强健,加上我的精心治疗,伤口愈合得很快。
第四天清晨,我为霍沉换药时,发现伤口已经结痂。
"恢复得很好。"我满意地说,"再静养几日就无大碍了。"
霍沉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一头雾水。
"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改变?"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你明明可以趁我受伤逃跑,或者...更简单些,让我毒发身亡。"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确实做过错事。"我轻声说,"给白小姐下药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但当我发现你中毒时,我意识到自己有机会弥补。"
"用我的医术救人,而不是害人。"我真诚地说,"至于改变...人总会成长的,不是吗?"
霍沉沉默良久,突然说:"你知道吗?我原本打算在那日掐死你后,亲自去俞府请罪。"
我震惊地看着他。
"我受够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苦笑,"连年的征战和权谋让我疲惫不堪。杀你,本是我计划的终点。"
我的心猛地一疼。原著中霍沉确实是个冷酷无情的角色,但眼前的他,眼中竟有我看不懂的疲惫和脆弱。
"那现在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霍沉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出奇地柔和:"现在...我想看看,你口中'对的事'能走多远。"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手腕上的红痕——那是吸毒时留下的轻微灼伤:"俞夏,留下来。不仅作为霍府医师,还作为...我的谋士。"
我的心跳加速:"你不怕我再害你?"
"你会吗?"他反问,眼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信任。
"不会。"我坚定地承诺,"永远不会。"
一个月后,霍沉的伤完全痊愈。这段时间里,我们制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揭露三皇子的阴谋。
"证据已经收集齐全。"霍沉在书房对我说,"明日朝会,我会当众弹劾三皇子。"
"有把握吗?"我担忧地问,"他在朝中势力不小。"
霍沉冷笑:"谋害朝廷命官,单这一条就够他受的。何况..."他拿出一封密信,"这是他勾结西域的密函。"
我展开密函,倒吸一口凉气。三皇子竟承诺割让边境三城以换取西域支持他夺嫡。
"这...这是叛国罪!"
"正是。"霍沉收起密函,"明日你随我一同入宫。"
"我?"我惊讶地瞪大眼睛,"女子怎能参加朝会?"
"以医女身份。"霍沉解释,"皇上近来龙体欠安,你正好为他诊脉。届时若三皇子反咬我污蔑,你可以作证他下毒之事。"
我明白了他的用意,点头应下。
次日清晨,我换上霍沉准备的医女服饰,随他入宫。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庄严肃穆。
当霍沉站出来弹劾三皇子时,朝堂上一片哗然。三皇子起初矢口否认,直到霍沉拿出密函和刺客的供词。
"陛下!"三皇子突然指着我大喊,"此女乃罪臣之女,她的话不可信!她曾给白将军之女下药,心术不正!"
我的心沉到谷底。这正是我最担心的——我的"前科"确实难以辩驳。
就在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
"陛下。"白芊芊从女眷席走出,盈盈下拜,"俞小姐确实曾做错事,但她已悔改。若非她相救,臣女早已命丧黄泉。臣女愿为她作保。"
我惊讶地看着白芊芊,没想到她会为我说话。
更令人意外的是,皇上竟召我上前:"朕听闻你医术高明,连霍爱卿的毒伤都能治。今日可否为朕诊脉?"
我恭敬地上前,为皇上把脉。片刻后,我谨慎地说:"陛下是操劳过度,肝火旺盛。臣女可开一剂清心宁神的方子。"
皇上满意地点头:"好。霍爱卿,你府上有此良医,实乃幸事。"
这句话一锤定音。三皇子被当场拿下,而我则因救人有功,被免除了之前的罪责。
退朝后,霍沉带我登上宫墙。俯瞰整个皇城,他忽然问道:"现在你自由了,有何打算?"
我望着远处连绵的屋宇,轻声说:"我记得有人邀请我做他的医师和谋士。"
霍沉转头看我,眼中似有星辰闪烁:"那人可还说过,希望你能一直留在身边?"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有。但他现在说了。"
霍沉轻笑,伸手拂去我鬓角的一片花瓣:"俞夏,留下来。不是作为女配,而是作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主角。"
夕阳西下,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我知道,属于我的新故事,才刚刚开始。